“我要去试试看!”
夏星望把叶昊天的话暗暗的记在心里,然后找了一家比较大的铺子,把金线草的根须买到了,然后急忙的回家了。
省城郊外某处豪华庄园内。
夏家,是省城首富,旗下数十家企业,在本地根深叶茂。
夏家,在商界摸爬滚打数十年,攒下了数百亿身家。
不过,夏家人丁不旺,行事一向都很低调。
此时,庄园内的一间豪华卧房内,夏家老爷子躺在床上,脸色发白,闭紧了双眼。
夏家的几个后辈在床边议论纷纷。
一位中年美妇人叉着腰,目光凶狠的看着身旁的中年男人,厉声道:“夏海东,你想干什么啊?父亲他已经昏迷几天了,他一个不省人事的人,怎么能立的了遗嘱,你分明就是想独吞遗产。”
中年男人脸色微变,怒道:“大姐,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合适了,父亲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分遗产了,你就盼着父亲早点死是吧!”
美妇人大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不就想让我们不要过来,然后一个人独吞遗产是吧!”
“怎么说话的?夏彤就算要分遗产,怎么轮的到你?父亲患病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没来过几次,现在父亲快不行了,就想着来分遗产是吧!”夏海东根本就不怕她,直接硬钢回去。
夏彤道:“我是父亲的女儿,我有继承权,我就应该拿到我应得的那份,有错吗?倒是你太贪心了吧,就想独吞遗产!”
在门口的夏星望听见房间里的争吵。
她只能摇摇头,轻叹了一口。
她这几天没少听见这样的话,从爷爷昏迷那天起,大姑天天就来和父亲争夺遗产。
而且爷爷没有去世呢,他们就在讨论怎么继承遗产,根本就一点都不关心老人家的病情。
夏星望亲自跑到厨房,把金线草根须拿出来,然后用小火慢煎,最后熬出了一碗汤药。
她端着药来到房间。
“你端着这什么东西啊,就来这里了!”夏彤恶狠狠道。
显而易见,在和夏海东的争论里,她落入了下风,现在迁怒于夏星望。
“我找到一味药材,可以让爷爷暂时没有那么难受。”夏星望回答道。
“随便什么药你就敢给你爷爷喝,等下喝出问题来了怎么办,你负得起责任吗?”夏彤怒道。
她身旁的一位中年男人也附和道:“你爷爷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