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申,“你把我的项链拿好。”
何兰不能理解她的行为,但这项链能威胁她,还是继续收好了。
不一会儿,祁姗回来了,端着一小碟花生米。
“吃下去。”
看到这个,祁萝浑身哆嗦的更加明显。
恐惧完全暴露,祁姗露出笑,“快,不然砸了你的项链!”
祁萝僵了很多秒,才缓缓抬起眼皮,与祁姗对视。
她什么都没说,就是这样静静的盯着祁姗,然后抬手,在小碟子里抓起几颗花生米,填进了嘴里。
祁姗咽了口口水。
虽然灯光太亮,也会让人的瞳孔缩到最小,但此刻祁萝的瞳仁却像一条危险而妖娆的小蛇。
哪怕落进了什么陷进让她遇到了危险,但她也没有一丝惧意,在危险和艰难里,似乎已经开始盘算起了如何复仇。
祁姗不甘被祁萝的气场压迫到,抬起下巴道,“你这样看我是几个意思?难不成还想报复我?”
何兰也走了下来,“报复?她要真有这个本事,就不会到现在还这么的窝囊!”
在她们母女二人的一唱一和里,祁萝咽下了嘴里的花生。
“我吃了,项链给我。”
何兰,“再等等。”
祁姗之所以让祁萝吃花生,是因为她花生过敏。
她五岁时第一次吃花生酱差点没了命,发现自己花生过敏的。
后来这花生,就成了养育她的一些人,威胁她,拿捏她的“凶器”。
而花生过敏是终生的,她并没有因为经常吃而脱敏。
不到五分钟,祁萝就开始控制不住的用双手互相挠着双臂,渐渐的,白皙无暇的双臂上冒出了很多红疹子。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剧烈咳嗽,等咳嗽过后,呼吸便开始不畅。
看她出现了过敏的症状,何兰瞧了祁姗一眼,露出凉薄的笑意,“你不是说,有个谁在追她,给那个男的打电话,让她来接祁萝去医院吧。”
“你不是还说那个男的家里没啥钱,那你就给一点医药费,只希望对方,能好好照顾照顾……你这个妹妹。”
这“照顾”二字,她刻意咬的很重。
闻言,祁萝脖颈发硬。
她知道何兰说的是谁,是她高中所在的那条街的一个地痞子,仗着认识个做工程的老板,经常欺负、诓骗一些年纪小的男生女生。
但她依旧没有因此而有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