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肩膀,“要坚强。人总有那么一天的,那种病确实是不好治愈,爷爷那样的选择对于你们来说是最优的。”
陆嘉一吸了吸鼻子,“我知道的,您在医院跟我说过。后来我带爷爷去了想去的地方。。。。。。”
两人牵着狗,围着小区慢慢走。
陆嘉一从陆老头去世以后,也许有朋友和熟人分担悲伤,却没有一个人分担对爷爷的思念。
在陆嘉一被迫独自生活,每日在公交地铁上发呆的空隙,他总是会忍不住想起爷爷,想起共同度过的时光。
一个人在房间时也会碎碎念,陆嘉一不是一个很感性的人,但有时候也会忍不住要写一些话烧给爷爷看,睡觉前也会祈祷希望能在梦里相见。
那样的锥心之痛被陆嘉一用忙碌的生活所掩盖,跟任卓聊完之后才感觉得以释放。
陆嘉一说:“我爷爷是个执行力多强的人呢,他在家弄了个挂历,刚好就是最后一天去世。”
任卓勒紧狗绳,想起自己曾经听过这个挂历,一时间百感交集,“你爷爷真的是个很好的爷爷。”
“对,是世界上最好的爷爷,所以我跟他说下辈子可别遇见我了,也别遇见我爸。他值得遇到身体健康的孩子,那样就不会这么辛苦。”陆嘉一笑了笑,眼睛里有细碎的光。
陆嘉一没等任卓回答,又问:“您每天晚上都散步吗?”
任卓无奈,“哪能呢,我下班都没个点,有时早了会走一走,晚了就没时间。”
这时任卓的小狗大概已经熟悉了陆嘉一,往陆嘉一身上扑,陆嘉一弯腰对狗说:“我也很想抱抱你呢,可是我狗毛过敏。”
任卓忍不住笑了,把狗往后拉了拉,跟陆嘉一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陆嘉一回到纪无虞的房子里,发现纪无虞又躺在沙发上,他走近了闻见一股酒味。
“你又喝酒了吗?”陆嘉一问。
纪无虞坐起来揉了揉头,问陆嘉一:“你的猫咪呢,沙发这里根本没有。”
“哦,可能跑到卧室去啦。我的猫咪喜欢睡在大床上。”陆嘉一换上拖鞋,跟纪无虞说。
纪无虞站起来晃晃悠悠往卧室走,“猫咪睡床上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不能惯。”
陆嘉一看着他走进卧室,在床上扑腾了两下,嘴里嘟囔:“不过如果是一只好看的猫咪,可以允许睡一会儿,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