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一开始还不知道是她。”俞向安一脸的无语,那时候都没认出那人是谁,还是丁敏秀主动叫破,她才把这人跟记忆中的人对上号。
“我和她都多少年没见面了,也从来没有什么交集,她来这么一出,我都觉得纳闷,她这是做什么啊?我哪里得罪她了?”
俞青山:“那她说什么了?”
“说一些胡说八道的话,什么替天行道,朗朗乾坤,不义之财,第一次是泼狗血,第二次是扔垃圾,在墙上乱涂乱画,第三次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她弄了一个假人在那里装神弄鬼。”
这要是传出去这里闹鬼,以后还有多少人敢来?
俞向安:“去之前我也不知道是她,直接报警了,她看到警察才慌了,我没听,该怎么就怎么的,我不想耽误事,她这就该得个教训,不然以后没事来一回,多耽误功夫。”
这停工一天得耽误多少活,又得耽误多少钱,这人抓到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私了?
她不答应。
即使惩罚的不重,也好过轻飘飘一句道歉。
俞青山那一脸的复杂就别提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胃,如果不是刚刚吃饱了,现在知道这件事情,他就要吃不下了,这人怎么就这么让人堵心呢。
“该,让警察教她做人,你这会见到她了,是她一个人干的吗?”
俞向安:“是她一个人干的,她妈应该不知道,警察来了以后她妈过来了,我事后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的,我没见她。”俞向安不想见赵巧娘,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要是赵巧娘见到她会怎么求她让她放过丁敏秀。
凭什么呀?
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丁敏秀这给她找事,她还得要当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
俞向安不想,她没那么大方,她又不是圣人。
就别说以前他们有旧恩怨了,就是个陌生人,有人这么干,俞向安心里也不痛快。
俞青山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些事该做,有些事不能做。”
林川柏,“谁能知道,一人一个想法。有些人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跟我们没关系的人,爸,不用想这么多。”
俞向安也点头,“对啊,爸,看你这眉头皱的,我们早八百年前就没关系了,我可还记得当初发生什么事,我会记一辈子。”这事她是想忘都忘不掉的,不是因为丁敏秀和周博扬,原主不会病死。
俞青山点头:“道理我懂,就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