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插了间隙,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还猜得这么准?又想起自己回来时大将军对自己的嘱咐,一定要小心身边的人,难道,自己身边真的出现了叛逆之人?可是,除了与自己一同出发的小厮,其他人是断不可能知道的。而那小厮是自己的人,应该不会出卖自己,要不然现在就不是皇权出来指责,而是面对刘璋的大刀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一松,对着刘璋说道:“主公,黄公衡他这是公报私仇,欲要对你挑拨离间。主公应该知道,我因为样貌长得丑,所以没有什么朋友。都是特立独行,只在主公需要我的时候,我才会对主公出谋划策一番。前些日子,因为一些政鉴,导致我与黄公衡等人意见不合。当时主公就在场,也是知道的。
为了保证西川的和谐与稳定,我听说了北边的张鲁想要攻打西川,才不顾生命危险,毅然决然的去游说大将军刘武,希望他能领兵前来解围。这一来一去,所遇的危险不说,仅是去拜见大将军刘武,就需要莫大的勇气。而世人皆知,我张永年从未离开过蜀中,更是对大将军刘武没有丝毫的情谊,这次也是第一次见面。那我想问,若是主公第一次看见陌生人,对他一点也不了解,你会不会对他推心置腹,毫无防备呢?那现在黄公衡说我与大将军刘武结成了共谋,这不是诬陷又是什么?以大将军的身份,我又有什么资格与他共谋呢?换作主公亲自前往还差不多!还请主公明察。”
刘璋听了,很是自责,认为自己伤了张松的心,于是安慰道:“永年不必如此,我从未怀疑过永年的为人,刚才只是在想其他的事情而已。”然后又看着黄权说道:“公衡,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在一起共事,本应该好好相处才是,政见不和可以理解,大家提出来商讨,谁优谁劣,我们商议完在做决策。况且,若是我们不求援于大将军刘武,等张鲁的大军打过来时,我们用什么抵挡?难道要把这蜀中拱手让出不成?”
黄权说道:“主公,你不要听信张永年的一派胡言,我黄公衡行的正,立得直,又岂会坐那小人行径?而且,就张鲁那边,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凭借蜀中的陡峭地势,只要我们闭境绝塞,深沟高垒,不予张鲁交战,时间长了,那么敌兵自然会退。况且,到得那时,我就不相信大将军刘武会对汉中坐视不理,恐怕他还会趁机攻取汉中呢!那样一来,我们的危机自解。”
张松听了,上前说道:“主公,黄公衡这是要把你往绝路上逼呀!如果真按他说的去做,那么到时候我们首先会面对张鲁的强攻,以他们的教义来看,那些军兵都悍不畏死,只知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