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平安的。”

电话对面安静了很久：“谁告诉你的。”

是陆不言说的。

顾黎不认识江晟，也不解他，更不了解现在的陆不言。

却知道从前的陆不言。

全世界的人都会对许岁不好，但陆不言不会。

这是她和许岁的共知。

所以陆不言说她平安，顾黎就认定了许岁平安，别的因为点私心，没有再去追究。

顾黎：“没谁告诉我，我猜的。”

江晟没说话。

顾黎：“挂电话了。”

“岁岁以前在哪个学校上学，你们认识多久了？她的老家在哪？她父母在哪？”还有……她和陆不言是从前陆不言说的那样吗？

江晟脑中雪花般闪过无数从前陆不言在许岁身边出现过的画面，闪到最后，砸了砸脑袋，端出温和的笑：“顾女士，求您，最后帮我这一次。”

……

陆不言忙到深夜急匆匆朝家里跑。

到家门口慢腾腾的开门。

很意外，许岁没睡觉，在客厅发呆。

陆不言挑眉：“许岁岁。”

许岁回神，看向陆不言。

陆不言踢掉鞋子，赤脚走近。

许岁：“回去穿拖鞋。”

陆不言回去穿了再回来：“你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因为脑子一团乱麻。

许岁：“你……”

陆不言俯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你今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之前忙的时候许岁也有几天没给他打过电话，那会陆不言不介意。

昨晚江晟的事在那放着。

陆不言突兀的介意了，很介意。

许岁张嘴闭嘴，最后开口：“我忘了。”

声音很小，眉眼微微敛着，很沉默。

陆不言嘴巴开合半响，最后什么都没说，坐许岁旁边，伸长手抱着她：“没什么好难过的。”

许岁：“我没难过。”

“你想难过就难过，今天我不和你发脾气，也不跟你计较。”

除去许岁不给他打电话这件事外，陆不言今天的整体心情很好。

因为杨开桦连给季天的老师都找好了。

说明后期让季天掌权的可能性很大。

陆不言大发慈悲却不免不屑：“那两个都是渣男，连我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有什么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