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奇怪,当日韩公子问我要回那剑时,也并无异状呢,为何世伯们却如此紧张?”
“你——”江掌门甚至有了将她命留在这里的打算。
只是方才对方展露的武艺已然不俗,便是硬碰硬,恐怕也不见得他们有胜算,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装傻。
反倒是江逊开口道:“凉师妹,当日焚天门安插于各派的内应之事,还是你亲自挖出来并警醒各大门派的。”
“那焚天门当年何等显赫,想来凉师妹一清二楚。便不说焚天门,就说近处的魔教。”
“当年也是何等目下无尘,傲视群雄,但他们后来结果都如何?”
“我知凉师妹有鸿鹄之志,可正如今日魔教,便是他们没有犯下罪孽,有心人只要稍作布置,整个江湖便对恶行是魔教所为深信不疑。”
“若一个门派壮大到让所有人都忌惮的地步,且自身还有可用于攻讦的借口,那么道理章法便不能以平常看待了。”
“凉师妹你说对吗?”
江逊说得倒也不错,像圣焰教,一旦给对方安上了约定成俗的立场,那么什么罪过都可以毫无负担的甩在他们身上,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查证。
并且会有无数人肆无忌惮的浑水摸鱼。
斩月门如今的威势已经让不少门派感到威胁,如果被爆出当年韩家灭门是他们三家所为。
确实即便裴凉再怎么设计显得自己无辜,也无法彻底跟裴家父子犯下的罪行割裂,甚至到时候不少人根本就不允许她割裂。
这是多么千载难逢压制的机会?
这点江逊能想明白,裴凉自然也早已经想明白。
不过江逊这几年的长进倒是让她刮目相看,看来这家伙也不全是忙着偷情而已。
所以裴凉冲江逊笑了笑:“师兄年纪轻轻,便对各门各派行事风格,立场态度揣测上如此老辣。”
“看来那些人没有白偷!”
江逊脸上一僵,接着放松自己,笑道:“师妹见笑了。”
说着低声语气暧昧道:“若与师妹成婚后,我自然彻底收心,只对师妹一人深情。”
这话江逊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但这会儿多少却有几分真心。
毕竟在他看来,裴凉确实与其他女子不同,伤他至深,又在两人关系中游刃有余,屡屡将他玩弄于鼓掌。
再加上如今对方这般武力,江逊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
不料裴凉却回答他:“可别,你就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