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乱颤,心想等你回去的,我好好整整你。
陈钊听曾国涛居然画了地图,心里喜悦,急忙接过来,展开仔细看。
见图上除了标注着沿途的海况和美洲地区的地形图,甚至连山脉地产什么的都画得很详细,特别是那群野牛,简直惟妙惟肖。
“想不到,曾国涛还是个被海军耽误的画家。”陈钊抬起头看了看曾国涛。
曾国涛在这个时候有露脸的机会,心里也是很激动。勉强绷着脸做出岿然不动的镇定表情,心里却像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他虽然极力掩饰,但在陈钊眼里,却跟考试时监堂老师看下面学生作弊一样清楚。
陈钊虽然觉得曾国涛有不尊重上级,显示自己能力的嫌疑,不过他也知道,以姜士信的消极,压制手下将领的才干是必然的。孙龙江就是个例子,这个曾国涛也许也面临着这个情况。
不过,他并没有妄下断言。
只是把画轴一收,说了句,行,你们回去吧。然后起身离开了。
曾国涛见总督大人对自己的这份地图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心里一阵失望。
再看姜士信阴狠的瞪着自己,心里一阵忐忑。
陈钊回到总督府之后,将孙龙江叫了去。
“龙江,你认为姜士信那人的人品究竟怎样?”
孙龙江虽然遭到过姜士信的迫害,但他并不是小气之人,况且他已经把代字去掉,成了真正的黑龙江将军了,比姜士信大了整整两级。所以早就把姜士信这人抛到脑后。
见陈钊忽然问起姜士信,不由有些诧异。
“姜士信这个人,怎么说呢,没啥能力,却喜欢打压下属,任人唯亲,搞个人的小圈子。不过海军目前也没有什么强敌,所以他在海军统领位置上干,也不至于出什么大错。”孙龙江不屑的笑道。
“嗯。这也是我大凉吏治上的一个弊端啊。皇帝日理万机,不可能逐一考察官吏,而有些官员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凡是但求无过,不求有功。这对那些有志于效力国家的人才是不公平的。也压制了国家的发展速度啊。”陈钊感叹到。
他主政黑龙江这两年,政治素养逐渐成熟,特别是对官吏任用上。之前于得水当总督的时候,因为于得水是技术性官员,对人员任用方面,不是太注重。所以致使很多县里的地方官不称职,甚至狐假虎威,为祸一方。
陈钊明察暗访了半年,更换了十几个县级干部,这才让黑龙江的吏治清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