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主!”
那些私兵见陈长生端坐马上,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跪在他面前。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长生用马鞭指着一个领头的叫马涛的小头目问。他本是一伙山贼的二当家,被聂胜收编后在队里当个都伯。
“老爷,小的们本来应大人的命令,帮助城里的居民修建屋舍,掩埋遇难之人,谁知聂大人走后,这个当官的说我们不是屯兵,是流民,不但扣了我们的粮食,还强行缴了我们的军器,想赶我们走,如不是我们知道老爷一定回来,所以一直抱着团儿等,否则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粮食,你弄来的?”
“军器,你造的?”
陈长生转头看向邢亮问。
“不是。”邢亮知道捅了大篓子,脸呼的涨红。
“那你凭的是什么?”陈长生语气愈加严厉。
“大人,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大人的部属,但这些流民借着修房之机在城中强奸妇女,欺凌百姓,抢夺物资,虽然知道那些人是大人带来的,但作为守将,我岂能不管?”邢亮猛一抬头,眼中露出激愤情绪。
“嗯?”陈长生一听邢亮这样说,神情一下子变得凝重。
如果邢亮所说的是真,那他在定边可要出大乱子的。
“马涛,可有此事?”陈长生语气一沉。
“这,小的只知道县里有些妇人无依无靠,自愿许身,至于强抢,大人不是说过,那些富贵人家有粮食不分给穷人,就是为富不仁,该杀的吗?”马涛怯怯的回答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等都跟我回城。”陈长生不置可否的说了句,然后驱马往县城里去了。
一路上,陈长生见县里的情况依然凋零凄惨,和自己离开的时候并无太大改变,不由心凉。
他之所以着急回定边,所担心的就是这些民军中除了聂胜,就无第二个亲信,以致群龙无首,做出错事来,没想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难题是如何处理这些失去控制的民团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