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阳哥(齐炎,字阳)不喜欢那个公主,他也是被迫的,女儿从小到大一直为父命是从,只有这一次,恳请爹爹能成全女儿。”千莹淳哭诉道。
“就是让你去,除了徒增悲伤,还能有什么用?何必呢?你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千镛狠狠地一甩手,厉声道。
千莹淳愣住了,这是父亲第一次这样大声吼她。
可所有的委屈在这一瞬没有变为胆怯,而是全部化作怒火与埋藏心中的妒火一同涌上心头。
“可为什么那启灵公主就可以选?为什么她就可以一句话都不用说就把我的阳哥抢走?”她带着哭腔同样大声地回问。
两人的对话声激烈起来,面对针锋相对的女儿,千镛怒不可遏,从小到大,自己的女儿总是温顺得像只绵羊,可今天,为了一个齐炎,居然敢和他这样说话,简直不可理喻!
“就因为她是公主,就因为他的父亲才是这块土地真正的王!所以,她想选谁就可以选谁,而你,不行!”他一字一顿,就像所有的父母一样,用最为现实的话语,狠狠刺破儿女的一切幻想。
千莹淳愣了愣,半晌,竟大声哭了起来。
“那为什么你不是!?”
千莹淳抹着眼泪跑出了门,留下一脸愕然的千镛。
这一句话足以让千镛当即以家法严肃处罚这不懂事的女儿,但他没有,相反,先前所有一切的愤怒,最终都转化为了最为沉重的无奈。
在沉寂了不知多久后,千镛缓缓抽出纸笔,在纸上写下了些什么,随后起身。
“来人,取了这封信,送去万安客栈,白峡。切记,一定要亲手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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