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他若是不信,那就请他自己去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再来鉴定一遍。草民问心无愧,谁来都不怕!”
“邓良发,王胜天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崔佑平问道:“你尽管去找一个自己信得过、又懂古玩的行家过来,让他再来鉴定一遍,便知真伪。”
“这、小老儿可不认识啊。。。。。。”
他为难地看来看去,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卓思济的身上:“对啊,既然当时是卓老板认定花瓶值一千两,那就请卓老板再鉴定一下吧,他的话一定没问题!”
“卓思济,现在邓良发要你帮忙再次鉴定花瓶,你可愿意?”
卓思济苦笑道:“罢了,当初是小人多嘴,事情也是因小人而起,那也只能再做一次恶人了。要是得罪了王老板,还请多多包涵!”
“卓老板实话实说就成。”王胜天依旧泰然自若:“王某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
卓思济走到桌前拉起袖子,抱起盒子仔细端详,脸色逐渐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也就过了十几呼吸而已,卓思济缓缓开口道:“刚才那个小女娃说的没错,这花瓶连两百文都不值。”
“什、什么!?”邓良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卓老板,你没看错吧?这花瓶你都没有从盒子里拿出来,怎么就断定它不值钱了?”
卓思济把盒子放回桌上道:“不用拿出来,一眼看去就知道不值钱。说句老实话,这个花瓶就算是送给我,我也不会要,太差了。”
王胜天笑了笑不说话,脸上却流露出一副“你们看吧”的表情。白若雪明显就感到,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卓老板,你再仔细瞧瞧!”邓良发依旧不肯死心:“当初可是你告诉我值一千两,我才来衙门告的状。现在你又说它不值钱,这不是坑我吗?”
卓思济听后心生不悦:“是你非要问我这个花瓶到底值多少钱,我才好心告诉你的,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要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来蹚这趟浑水?真是不识好歹!”
邓良发也觉得自己说话太过分了,连忙向卓思济赔礼道歉。
卓思济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刚说的是现在放在盒子里的花瓶两百文都不值,但是没说你那天的花瓶不值两百文。”
“这话是什么意思。。。。。”
卓思济抓起瓶口将花瓶从盒子里拎出,高举后朝周围众人展示了一圈,然后看向王胜天道:“这话的意思就是,现在这个花瓶根本就不是那天我所看到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