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到她身后,俯下身,双臂撑在桌沿。当着所有人的面,带着点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
他们重新开始抓牌,纪渺拿到手的牌面不好。
她要是没喝醉,也许有机会赢,但喝醉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几副牌,她连走牌的顺序都搞错了好几回。
“叫,”在纪渺犹豫时,陈正不容分说地替她做决定,亲自动手将底牌拿起来的同时又跟了句,“两倍。”
就算喝多了的纪渺都知道自己起手牌不好,眨巴着大眼睛,不是很理解陈正的盲目自信。
陈正将底牌塞进纪渺手中的牌里,下颚抵在她头顶,极小幅度地蹭了下,安慰她道:“别怕。”
陈律师打牌就跟他做项目一样,思路清晰,沉稳笃定。最后逆风翻盘时,把所有人都看傻了。
终于赢了牌,纪渺仰起脸,冲身后的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见好就收,陈正没再让她玩,拿起她的外套,把人带走了。
纪渺酒量不好,但不好也分程度。
几瓶啤酒能让她不再隐藏心思,张牙舞爪,恨不能咬下你身上一块肉。
可要是再醉上一点儿……
纪渺乖乖地让陈正帮她穿上外套。
他弯腰拉拉链时,她双手搭在他肩上,脑袋因为晕乎,半倚靠在他身上。
陈正替她把夹在衣服里的长发顺出来,低头看见她脸上表情,心里柔软了一片。
指尖蜻蜓点水地划过她长翘眼睫,他笑着问:“怎么还在笑?”
“因为开心。”她眉眼弯得更深。
“为什么开心?”
“这里很漂亮,”纪渺说,“有很多很多雪。”
很忙,但也非常充实。
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见识到了社会的很多面。和澳洲还有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一样,是她曾经最想要接触的工作。
住宿点分部在农庄各处,他们需要穿过农庄里的小路,走回到自己的小木屋。
距离不远,但纪渺喝醉了脚步不稳,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里。
她又爱玩,一路上摧残圆润可爱的雪蘑菇。
一小段路,他们走了快二十分钟。
北方干冷,帽子手套戴得齐全玩雪不冷,陈正没阻止她,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路灯照得雪景橙黄一片,北方深夜的星空,美得不真实。
纪渺仰头看了会儿,在陈正走近后,问他:“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