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景帝桌前的奏章已经堆积如山。
李岩松三人本来还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看见这副场景顿时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李岩松先开口“陛下!为何不辞而别啊,朝臣们这都急疯了。”
景帝头也不抬,一笔一划在奏章上写着。
“朕只是想出去走走。”
“诸公看看这些奏章,这几日太子是如何监国的?朝中的大臣又做了什么!”
景帝的声音显得不疾不徐。
李岩松瞬间卡壳,本来还想继续发发牢骚,但是提到太子
郑桥期期艾艾道:“陛下,这几日,太子从未上朝”
“他人呢?这几日做了什么?你们作为朝中重臣也不知管管他?”
景帝声音中隐含怒气。
“陛下,不是老臣不管实在是管不动啊。”张东相脸拉的老长:“不是头痛,便是脚痛,日日都抱恙,太医去瞧也瞧不出什么毛病,总之就是难受。”
“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
“陛下不在的这几日太子还修了一座虎豹园,除了斗兽每日便在其中养病。”
“还有”
张东相是个急脾气,越说越激动,其他两位阁老此时有心拉也拉不住。
只能冷汗连连的听着他不断抱怨。
景帝的脸渐渐黑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