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南池喉间溢出无可奈何的低笑,“衫老师对酒水这么迟钝吗?”
她凑近,嘴唇含着朝瑾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朝瑾的下颌和脖颈,“这次可没有和水很相似的白葡萄酒,衫老师是怎么喝错的?”
朝瑾斜眼看着埋进她脖颈里亲吻的柳南池,眉眼含笑,语气故意透露出一丝无措:“可能…可能是天太黑,我没看清杯里水的颜色,误喝了。”
“是嘛?”柳南池忍俊不禁,她搂住朝瑾的腰,亲着她的脸颊,与她红润的唇瓣厮磨,舌尖挑着软舌,嗓音又黏又湿,“那衫老师这次醉酒,打算对我做点什么?”
她手指灵巧的解开朝瑾腰间的系扣,手掌顺着那细腻光滑的胸口一直摸到朝瑾手腕上那串被热水润过的佛珠。
“还要把它…放进我身体里吗?”
浴袍松散的挂在朝瑾身上,上半身几乎暴露在暧昧又炙热的空气中。
朝瑾眼波流转,抬手掐住柳南池的下巴:“不喜欢吗?”
柳南池颔首,吮吸着朝瑾的指尖,“我可太喜欢了。”
她抬眼,盯着朝瑾那双被她染上情欲的眸子,低笑一声:“所以,你不让我做到最后是因为你是上位,对吗?”
柳南池感觉到含着的指尖微微一颤,像是被她戳中心事而不小心泄露的慌张。
她呼吸微沉,松开被她弄得湿漉漉的手指,“还是说你只能借着“耍酒疯”的理由来肆意蹂躏我?”
朝瑾心尖微动,面上闪过一抹诧异,她眯了眯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南池不意外朝瑾的佯装不知,相反她喜欢这种感觉。
若是把朝瑾逼入绝境,她定然会拼死反抗,到那时候朝瑾会对她做什么?
柳南池一想到这儿,激动的浑身都在发颤。
她抬脚逼近朝瑾,看着她步步倒退。
“年初你们工作团建是你故意挑选里约,为的是在那里偶遇我对不对?”
朝瑾瞳孔骤缩,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看到了我,故意装作柔弱疲惫的样子,让我心疼,让我知道你的难处,希望我可以帮助你救外婆,顺便…”柳南池抬手脱掉身上的短袖,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光,看的朝瑾目光一沉,“…让我有了可以威逼利诱你的筹码,对不对?”
“你怎么会……?”朝瑾故作不解道。
柳南池继续说:“你等了许久,知道我的脾气定
会犹豫不决,所以你故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