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被吓得将心里所有的?不甘和委屈倾泻而出,在柳朝瑾面前宛如泼妇一样。
真是丢脸!
李簪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继续虚张声势道:“那…那柳相您都说俘虏逃跑会被五马分尸,我既然是荣国的?俘虏,下场本该如此啊?”
“你逃了吗?”
李簪月纳闷看着她:“?”
朝瑾松开她,嘴角勾起?:“你若逃跑了,那现在在本相面前哭的?眼泪鼻涕横流的?人是谁呢?”
李簪月:“……”
鼻涕?
她摸了摸鼻子,“我没有流鼻涕。”
朝瑾哭笑不得:“现在是该在乎你有没有流鼻涕的?时候吗?”
李簪月一僵,她咬了咬嘴唇:“那…那按照柳相您的?说法,您不会杀我是吗?”
朝瑾故作高深:“但?你终归是俘虏,本相这么轻易放过你,显得本相毫无?威严啊?”
“哪有?柳相您说笑了,”李簪月打蛇上棍,“柳相威风凛凛,气度非凡,只是几句话就能把我吓得涕泪横流,如此威严,就算是燕帝在世也?无?法匹敌。”
秋楠拧眉,表示无?语。
果然不像个公主,燕帝都是死绝了还被她拉出来鞭挞。
汝言人否?
朝瑾抬手抵唇,遮住上扬的?嘴角:“小十七这话可?是真心?”
李簪月束起?三指:“情深意切,啊,不是,是千真万确。”
“既然是真心话,本相就信你一回,”朝瑾俯身看着她,“你想?要自由,本相其实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李簪月惊诧:“什么?”
“从现在开始,不论什么方法,只要你能伤到本相,我便放你离开,还会给你钱,让你伪装成普通人,送你去一处安全宁静的?世外仙境。”
秋楠闻言,眉头紧蹙。
李簪月瞪大?眼睛:“柳相您这话的?意思是…?”
“字面意思。”
“可?,可?我不会武功,如何伤您?我若是伤您分毫,秋楠都会一剑捅死我,而且您说我只要伤到你,就可?以?自由离开,那您说的?“伤”是指伤到什么程度?”李簪月试探道,“比如割破您的?手指?”
“不要想?的?这么简单,”朝瑾说,“你不会武功好说,本相可?以?派人教你,或者你看上谁的?武功就可?以?去学,有本相的?旨意在,无?人敢拒绝你。”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