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身子骨就拍不起。”
“嘿嘿,我三天前到的。”灵囿正色道,“这次的善功不是好挣的,神牌中的资料是说沣国有亡国之兆,被那突然冒出的国师给扭转了,前边的修士就将国师定为了被恶源侵染之人,杀他不成,反被杀。但是,没提到此地有修炼者,还是害人的邪修。”
“没错,这一界有道者,然在这些死伤出现前,不存在怪力乱神之事。”
两人朝声源看去,见一穿着麻布道服的人向他们走来,这人腰悬剑,手拢袖,散漫地笑着,“二位别来无恙。”
“你是”灵囿啧啧,“我怎么没附个好看的瘦子。”
“那我这一身该如何?”黎明之很无奈,他的灵魂虽在缓慢地滋补这具身体,可漏风的筛子,补起来了也用不长久,在这具身体里,他引气入体都勉强。
“不过说正事,道友确定此界真的不存在修炼之法?”
“我们找个地方详谈。”
三人在酒楼定了一雅间,坐下后,湛长风给他们讲了路遇道者的事,“结合本土道者给出的讯息和神牌收集的消息,此界原先,确实是没有精怪和修士的,我们来是为了消除恶源,若把所有不正常,都列做恶源引起的附带影响,可暂得两条分支。
一是搅动风雨并伤了前几位被考核者的国师,一是横死的道者。”
黎明之疑惑,“横死的道者?”
“对,那名打铁匠,是一位隐世的道者,这个消息是我遇到的那位砍柴老人告诉我的。”她原想通过这位道者了解一下沣国都城内的事,谁知一来就听说他死了。
“此界也是有趣,有生道种的道者,却无修炼之法。”灵囿沉吟,“按你说的,道者行迹飘忽,连他们彼此都不清楚彼此的身份踪影,那背后之人,是怎么一找一个准的,这人会不会本身就认识他们?”
“不无可能。”湛长风叩了叩桌面,“这种吸人血液、抽人灵魂邪术,可能有三个来源,外界修士入侵、本土开始诞生修炼文明、天赋神通。”
“天赋神通?”黎明之一拍大腿,“对啊,生道种的人中,可能有人觉醒了天赋神通呢?”
灵囿直摇头,“这种可能性不高,道种诞生的天赋神通蕴道理法则,一介凡人,用一次天赋神通就得元气大伤,哪能连续作案。”
“多想无益,事情一桩桩解决吧,我想先去国师府探探究竟。”
湛长风的话让两人微愣,黎明之道,“你这具身体,修到什么程度了,能用出几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