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做的,又或不得不放弃的。”
东挽霜点点头,“师父能平平安安便好。”
“君侯!”
两人谈话的当儿,有侍从急急来见,上报道,“魏一舟出事了!”
魏一舟是那个试药的脱凡修士。
东挽霜一下就看向了东临王,结合他刚刚说的话,她难免疑心是师父出手了,然东临王脸上也有一丝惊讶。
“出了什么事?”
“识海突然暴动,人已经咽气了。”
东临王拧眉,“裁判如何说?”
“正在查,怀疑是黑玉续神膏的缘故。”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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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王挥挥手让侍从下去,倒了一盅酒,对东挽霜道,“你不是说她根儿正吗,看她这回怎么圆过去。”
“不过,东临作为东道主,不能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他飞出一道诏令,让宫中医官前往调查。
道台会的裁判都是各方推举上来的,也是每一技艺的大家,东临单独划了一座园子给他们,让他们居住在月牙湾旁边的金义园里,魏一舟和何云天两位尚在观察期的试药者也搬到了那边,受到裁判们的监管。
本定下了十日的观察期,等明日生死境之斗结束,观察期就到了,结果在这时出了岔子。
因为消息是封锁的,湛长风没有及时知晓,等她知晓时,已是翌日天亮,魏一舟的师长们来堵门讨说法。
“你们先去。”湛长风让敛微和巫非鱼安心去参加生死境之斗,她们俩人都申报了这项斗法。
事情还没清楚,敛微和巫非鱼留下也于事无补,只得叮嘱了她一句小心。
安在常叙鞅嚷嚷留下来撑场子,“我们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他们就跑来堵门了,莫不以为我们看着软,一定得给他们留下个深刻印象!”
“我昼族之人在场上斗法,下面无人应和,岂不是心虚?全都照常去看台。”
别看湛长风平时很少管他们,她一发话,他们还真没那个胆子反驳。
坐在外厅中的魏一舟师长们见这些人一个个离开,气得摔了茶盏,“凛爻侯如此目中无人吗,当我们不存在?”
“都死人了,竟还不放心上!”
湛长风从内厅出来,淡漠扫向厅中五人,“哪位是魏一舟的师父?”
一名短须道人冷声道,“他的师父没有前来,我是此次平云派的掌门曹宝之,我平云派不是大门大派,可也不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