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你们定的,这彩头是不是该我们定?”余笙清浅出声。
这两句话撞在一起,直接把彩头这个设定给肯定了。岑熙与康子真相视一眼,康子真点点头,“本该如此,你们想要什么彩头?”
管安山丧了气,哎呀,他本来想用这个彩头来约战的,没想到被截胡了,他倒要看看他们会提什么要求。
余笙却隔着硕狱,轻轻缓缓地问,“湛道友觉得提什么彩头比较好”
近日一直疏远她避开她的人,主动搭话了,意味着她终于从她的观察期进入到考察期了吗。
湛长风接道,“管道友点出了趣味,我也甚表赞同,在此之前我先问一句,诸位都输得起吗,不会事后搞报复吧?”
玩笑似的问话,有人一笑而过,有人起哄,也有人心里像是被戳了下,闷闷的,比如徐箐。
“一个游戏而已,当然玩得起了。”
“怎感觉有点慌啊?”
甲板上骚乱了一会儿,岑熙瞥过徐箐劳景山十几人,笑中带着点意味,“胜负乃兵家常事,要是因此耿耿于怀,那我们还修什么道,不如去凡间大宅里勾心斗角。”
湛长风浮起些许笑意,“那我说了,我观绯园灼灼,碧血桃花惹人疼爱,输的人,便去折下一枝收藏,待今儿过后的点将台第一场比斗,不论输赢,都要将这一枝桃花送给对手,如何?”
众人听到前面时,差点感叹此人心思好干净好唯美啊,对输者那么宽容,听到后半句,吓得脸都僵了。
仔细想想那个场景卧槽这个人好像有点可怕。
给对手送桃花?!无论胜负给对手送桃花?!
不管是两个大汉还是两个姑娘,还是一个大汉一个姑娘,好像都不太对啊。
怕是会被对手当做疯子!
明明说好的彩头,为什么会变成惩罚?!
小黎界修士们:你这是在不分敌我搞群伤喂!看到没,镜时的银丝都拿出来了!
一个叫苟盛的高大修士最先坐不住了,抖着横肉,大声叫问,“这位湛道友,你要是输了,你敢这样做吗!”
“愿赌服输,何况,”湛长风正正经经道,“赠人以花,手有余香。”
“这,”苟盛跌回位子,算了,他只祈祷下一个挑战者不是汉子,哎不对,他怎么认定自己会输了?
赠人以花,手有余香?
余笙瞥了眼湛长风,没瞥到,被硕狱结结实实地挡住了,怎莫名其妙有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