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人我不会管，但总有一天你会与我的妻子交手。我帮你修炼，就是在害她。”

“所以，你宁可不要仙主的命？”李涵问道。

“……”

陆安一时无言，数息后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你要一个别的东西？”

“我是可以要别的，但交易条件一开始就说好，我不是个善变的人。”李涵说道，“最开始定下的是什么，就只能是什么，中途不能更改。”

听着李涵的话，陆安内心挣扎和沉重。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李涵改变主意。

一时间，偌大的会堂中只有沉默。

过了一会，还是李涵先开口。

“你修炼的道路，是寻找万物之宗，对吧？”李涵问道，声音因为体内的力量而有些虚弱。

陆安一怔，没想到李涵竟突然换了话题，但没有否认，直接点头。毕竟他修炼的道路不是秘密，而是众所周知。

“付雨修炼的道路，是凌驾于一切之上，包括整个瀚宇，对吧？”李涵又问。

陆安一怔，其实付雨追寻的道路也并不算是什么秘密。虽然世俗间众所纷纭，但主流说法就是‘凌驾与超脱一切’，确实没有错。

不过陆安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李涵。

李涵并不需要陆安的回答，而是问道，“那么……你知道我修炼的道路是什么吗？”

陆安一怔，他确实不知道李涵的修炼道路是什么。他并不是没想过，但李涵的特殊双眼，还有力量和规则实在是难以捉摸，摸不清方向。

“不知道。”陆安摇头，如实道。

“你想过吗？”

“想过，但没有想出来。”

李涵一笑，轻轻靠在椅背上。

陆安见状有些意外，既然话题已经被李涵挑起，他也不会就这样结束，而是顺水推舟问道，“你追寻的道路是什么？”

李涵看着陆安，向他勾了勾手指。

陆安不解，凝眉问道，“怎么了？”

“你来，好好看看我的眼睛。”李涵说道，“你觉得，我的眼睛像是什么？”

其实对于两人的实力，本来座位距离就不到三尺，这么近的距离什么都能看清，根本不需要凑近。

陆安没有靠近，但双眼还是注视李涵的眼睛。没有特殊眼睛的人，不敢与拥有特殊眼睛的人对视。但双方都拥有特殊的眼睛，就没有必要这么麻烦了。

陆安自然不是第一次注视李涵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