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今天守在门前的自己和那几位兄弟们苦啊,想闻个味儿都要被少帅凶!
那边,刚炒完一个菜,正重新烧油爆锅的盛澜听说这次是关于任家人的事,便向阮副官的方向看了一眼。
郁诚晏也不得不让开一道视线。
阮榕锡也不敢真只进来闻味,他没敢耽搁地汇报了情况。
任乔邦倒是醒过来了,但被盛澜暴揍后又被郁诚晏的精神力给震慑了一下,现在一整个就如同受了惊吓的老鼠,或者说惊弓之鸟。
“据看守监狱的人汇报说,他好像是见了鬼,醒来后就尖叫,叫完了还能把自己吓晕。”
阮榕锡说:
“任罗嘉那个老东……任老伯爵跟他大儿子关一个屋,也快被搞得崩溃了。
“他要求咱们派人给任乔邦看病,这个咱们也讲理,派医生过去了,说是受刺激较大惊吓过度,打了安定剂,不过暂时没什么效果。
任老伯爵被任乔邦吵得崩溃,要求分房关押,这个暂时还没批。”
“任家今天派了三拨人去了监狱,有探望的,也有律师团队。
“任罗嘉在蔚蓝总部没出手伤人,任乔楠倒是配合任乔邦袭击过夫人一次,不过他咬死说那是在拉架,看监控也的确很难说,所以目前任家的律师要求我们释放任罗嘉和任乔楠。
“至于任乔邦么,对方律师还想狡辩几句,看了视频后暂时还没脸开口提释放,就只申请送任乔邦去专门的精神科看病。”
例行公事地汇报完,阮榕锡又请示:“所以少帅、夫人您们看怎么处置?”
想到昨天的情况,阮副将语气中难免带上了些恶狠狠:“……要我说他们竟然敢袭击夫人,又犯到咱们手上,还想这就出去?不扒他……”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按章办事儿。”
盛澜在他说出更多发泄型的言论前打断:“你们可是正规军队,可别给你们少帅丢人。”
“……是。”
阮榕锡下意识挺直脊背。
郁诚晏红眸一动看向青年,就见那张俊秀的面庞上仍是挂笑着的,但气势又很足。
盛澜说:“该押押,该放放,该给看病的就给看病,别叫人揪住把柄,但该追究的责任和赔偿也不要放过。任家……我之后自有办法处置。”
说到最后,他也向郁诚晏的方向看了一眼。
与男朋友对视的瞬间,青年脸上的笑意便无限扩大,黑白分明的眼睛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