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进嘴里,配合地露出好吃的神情。钟昌明开心了,又跟他喝了几杯。
这次谢时冶没再干杯,而是克制地口口小饮。
放下酒杯还看了傅煦一眼,跟邀功似的,可惜傅煦低头吃肉,并没有看他。
几个大男人畅饮吃肉了一阵子,话题难免转到了《出世》这部电影上,只是编剧项进不在,还好导演和制片人都在,聊起来也可以得到很多信息。
钟昌明跟人聊剧本很少会说他是怎么想的,他更喜欢听演员自己说,感受不同的看法,偶尔才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彼此之间有灵感碰撞,那就更好。
不得不说他作为一个大导演,竟然偏向倾听方,实属难得。
谢时冶喝了点酒,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话也多了不少,语速也提升了。他跟钟昌明谈到兴起时,还M-o了下兜,拿出了一个小本子。
本子上别了笔,他翻开来,快速地在上面记了什么。
钟昌明被他逗乐了:“小谢,你这是来吃烧烤还是来上课啊。”
谢时冶边写边抬头,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眼尾还泛着酒精染上的薄红,把钟昌明都煞到了,心想,这孩子长得可真好。
钟昌明见他停了笔,问他:“你觉得白长安对白起风是个什么感情呢,恨他吗?”
这次谢时冶停顿了久久,才一字一句斟酌道:“我觉得是没有恨的。他会有背叛感,会生气愤怒,失望难过,唯独没有恨。他是他师弟,不管白起风做了什么,白长安都没办法真正去恨他。”
谢时冶在自己的感受中,觉得白长安实在是个圣母角色。只是这圣母的一面,是给予相依为命的师弟的,其实也不难以理解。
这对师兄弟的感情太复杂了,三言两语的并说不清楚。
钟昌明又问傅煦:“你所理解的白起风呢?”
傅煦回答得更简单:“任Xi_ng至极。”
这成语让谢时冶想起了多年前高良问他,他对傅煦什么看法,当时谢时冶也说了这句话,任Xi_ng至极。
他忍不住笑了下,其实也没什么好笑的,就是觉得很巧,在冥冥中,莫名其妙地契合在了一起,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也只有他一个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