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来是觉得让他喜欢这么多年,自己却一无所知,内疚了。
这种情况下,更不好去问你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能喜欢这么些年,听着就像质疑对方感情,又似洋洋得意被人爱了这么些年。
虽然谢时冶不可能这么想,但傅煦不允许自己去问。
这个男人,看起来强大,心却总是这样软。明明可以无视过去,独善其身,却还是对他心软,放任他占了自己心上的一个位置。
如今突然听到了谢时冶喜欢自己的理由,傅煦吃惊地瞪圆了眼,好半天才哭笑不得道:“竟然是这样……”想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又说:“幸好我那天去了便利店。”
也幸好是他,遇见了那样脆弱的谢时冶。
不能够说,谢时冶遇见他是幸运,只是此时此刻,他只想自私地感谢那个冥冥之中,选择走进那家便利店的自己。
而谢时冶,十九岁的男生,情窦初开,只需一碗面,一个恰当的时间,要一簇小火苗,却将他烧了这么多年,期间一度都快熄灭了,到底还是不甘心。
多年等待,终于守得花开见月明。
傅煦说,我家里人喜欢你,你随时都能回家。
谢时冶忍住笑道:“难道你家现在才变成我家吗,我一直以为,戴上戒指的那刻,你爸妈就是我爸妈了。”
傅煦见谢时冶这样想,心下稍松。至于谢时冶家里的事情,他看得出来谢时冶想要自己处理,傅煦尊重谢时冶,他不会多问。
回到C市,假期只剩下两天,在傅家不敢放肆,在自己家里,谢时冶几乎一身本事都浪在傅煦身上了。
傅煦这个人看来禁欲稳重,逼得紧了,会意外地凶,用力的时候,下颔骨咬得紧紧的,居高领下地望着他,还不许他动。从谢时冶的角度来看,男人味十足,让他小腹酸软,当然,里面软,外面酸。
男人都喜欢激烈,他喜欢傅煦对他凶。
越凶越好。
如此荒唐了两日,终于假期结束,要去赶通告。离开的那天,阳阳在楼下接他,迎来了一个腿脚有点不方便的谢时冶。
腰好像有点伸不直了,腿也合不拢,眼下青黑,消耗过度。
阳阳忍不住道:“谢哥,你悠着点,一把年纪了。”
谢时冶随意的抓了下头发:“男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根本停不下来。”
阳阳:“……”他不想想象,也不想尝试,就很难。
陈风收到阳阳的诉苦短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