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儿与母亲唯一的生路。”
“那要怎么做呢?”蓝生问,他记得这番道理似乎还是当年诗妹说给霜儿听的。
“天理人情,天理外尚有人情,”霜儿打定主意道“我们回去。”
四人折返,霜儿向那灰衣汉子道“青儿说钢牙是他的,可你人多,他说不过你,你敢不敢跟我赌上一把?”
“赌啥?”灰衣汉子睁着大眼,他是赌徒,只要提到赌便全身带劲。
“我现在没促织跟你赌,你在这等我半个时辰,我去捉一只和钢牙斗,若钢牙赢了,我输你二十两银子。”霜儿话故意只说一半。
“倘你的促织赢了又如何?”灰衣汉子问
“你只需输我十两,可钢牙需归我。”霜儿道
“输了还要牠做甚?连鸡都不吃。”灰衣汉子笑道
众人也陪着他哄笑,要知,蟋蟀一但斗败,便永远失去斗志,不可能再斗。一般人便会将之随手掷于街上,任凭自生自灭。
此刻,灰衣汉子一双贼眼色不溜丢地凝视着霜儿,任谁都看出,他起了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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