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从胸口不断蔓延,她皱着眉,想要推开,脚踝就被握住。
滑腻湿润的水声隐隐约约,细微得那样不真实。
是谁家的水龙头没关,扰她清梦,尤绵烦躁地想要起身,却只觉得腰软得没有力气。
她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眼前的一幕让她脸红心跳。
沈御俯在她身前,淡然地看她醒来。
他修长的食指中指湿漉漉,分开间能拉出透明的丝。
尤绵咂吧咂吧嘴,还以为沈御在偷玩她的史莱姆。
后来感受到身下一凉,她垂眸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干净了。
刚才那些,根本不是梦。
沈御将指尖凑到唇边,不经意探舌舔舐了下,“早。”他礼貌地打完招呼后,又将脸埋了下去。
“嗯?”尤绵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发出的声音早就变了调子,她浑身滚烫,像个小火炉。
而沈御就是在严寒逃生出来的拾荒者,将冰冷的手抚摸她取暖。
她混乱中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去看时间。
凌晨四点,天都没亮,公鸡都没打鸣,他就对她做这种事。
“分神?”他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她腿侧。
清脆的撞击声让尤绵身体瞬间轻颤了下。
“张开些,乖乖绵。”他总会在这种时候喊她各种亲昵的小名。
尤绵不敢对头看,她听话,按照他的要求做,然后将脸埋进被子里。
“沈御!”她抓住了沈御的头发,死死扯着。
对方依旧没有抬过头。
搅得她翻天覆地。
屋内一片狼藉,白色纸团堆落在木地板,枕头掉在地上,拆了一半的塑料盒散在床头柜。
尤绵的睡衣不知道飞去了哪里,但是她看到了内衣被扔到了卧室门外,自此,尤绵明白了他现在纯纯报复她昨晚的行为。
因为昨晚沈御的衣服被她扔到了洗手间。
沈御背后火辣辣的疼,尤绵刚抓的红痕还印在上面。
都到了这一步,尤绵还是死死裹着被子。
她不允许被子从她的身体上离开。
但是允许沈御钻到被子里去。
“你想闷死亲夫吗?”沈御挺身,贴着她耳边问。
“我不管,我不要你看我。”尤绵小脸通红,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水浸湿。
“哪里没看过,嗯?”沈御觉得她好笑,不轻不重捏了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