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管家哭丧着脸,责怪我,“夫人,里面那个真的是少爷?你为什么不早说。”
废话,我早说的话,你岂不是不肯进去看他?
我扯着嘴角,点点头,他又说:“他的脸......”
“被毁了。”我叹了口气。
我之前进去看他还好好的,为什么何管家一进去就被轰出来了呢?
我让管家再进去试试,管家战战兢兢的进去了,没到一分钟,又被扔了出来。
他再也不肯进去了。
然后凌飞出现了,我让凌飞进去,结果两人在里面打的砰砰作响,凌飞也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出来。
我问他有没有还手,他说没有,他是心甘情愿的让风衡烈发泄的。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喜欢被揍......
接下来的两天,风衡烈除了覃华给他换药时是安安静静的,其余时间都在发脾气,不是摔东西,就是跑到酒柜拿着酒到房间猛灌。
他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头发凌乱的像鸡窝一样,胡子拉碴,脸色萎靡的不像人样。
整个人看上去颓废的一塌糊涂。
第五天,我终于忍受不住,冲进去,他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一进去,他就跟我说:“我想洗澡。”
我呆了将近一分钟,才反应过来,慌忙冲到洗手间放了一池子的热水,再跑去叫他的时候,他却说他又不想洗了。
我凌乱了......
难道,他真的就像覃华说的那样,神经错乱了吗?
第六天,他脸上的纱布拿了下来,人也安静的睡着,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坐在旁边,托着下巴看着他。
伤口狰狞恐怖,却一点都不影响我欣赏他的心情。
在我的眼里,他还是那么的帅气,多了一道疤痕,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冷酷。
伤口上的线还没拆,覃华说还没到时间,大概还要等五天,因为伤口太深。
这几天,我连鱼汤都不敢做给他喝,怕伤口长出的新肉芽会爆出来,恢复不好。
我问过覃华,为什么不用那种免拆的线去缝伤口。
他说外伤用免拆线不好,空气比较干燥,线容易干,不像内在的伤口那么容易吸收掉。
那么长的疤痕,到时候拆线也是一种痛苦,我能想象到那种痛了。
盯着风衡烈一会,手机忽然传来铃声,吓我一跳,同时也把风衡烈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