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机吹,醒来后这家伙模模糊糊嚷了句:“我不要特殊服务!”据说旁边的人都笑疯了。
到车上后,他靠过来,拿我袖子作擦眼泪状,“人家都被人看光了,老婆,你回去可要好好抚慰我的心灵。”
“我可没看到。”
“平时可都是你一个人看的!”
“……”
路上,他一直像祥林嫂似的在那神神叨叨:“被看光了,唉,怎么办,被看光了,感觉好厌世,怎么办,一丝不挂,丢脸啊,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我说:“有那么夸张吗?”还厌世了,还不会爱了……
他立刻提高嗓门道:“有,我的身体原本是只为你一人裸露的,现在……”我打断他的话:“你爸妈爷爷奶奶,还有一些长辈,大概不少人着过你全裸的吧?虽然是小时候的,而长大后的,你不是说过,大学那时候边洗澡还边跟人比那啥吗?呃,你跟外国人比不会受打击吗?”
微雨:“说!你是谁?!我老婆呢?!”
“……”
我间歇性会非常懒,一动不想动,洗衣服做饭都不想,但衣服换下来不洗心里有疙瘩,所以叫徐微雨进书房,说:“给你一百,把衣服去洗了。”
徐微雨一顿,我以为他要说我不高兴了,结果却说:“人家才没那么廉价呢。”
“两百?”
洗完了,他跑回来说:“这位顾客,要不要再来个陪床服务什么的啊,只要一百就好了。”
我:“不用了。”
“五十,五十!”
“……”
“倒贴,倒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