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又喝了一口红酒,用这个动作来拖延自己思考的时间。
她知道只要她开口,沈年年一定会做出改变。
但她在乎的是沈年年这样冷静的原因,不是想看沈年年的表演。
“有一点。”秦昭曼把酒杯放下,她靠在靠墙的小酒柜上,抑制着想抽一根烟的冲动,双手向后压在酒柜的沿上。
这个动作让她的胸向前挺,吊带睡衣收紧,勾勒出她身材,一丝赘肉也没有的小腹,和胯骨微微的突起。
秦昭曼没看沈年年,半垂着眼睫,看着地毯上的花纹:“没有什么真实感,就是,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她们卧室的灯光很柔和,让她本身攻击性很强的五官显得也温和下来。
沈年年看着秦昭曼,想到了洛可可时期意大利雕刻家们偏爱的披着薄纱的石雕艺术品,把石头雕刻成薄纱,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突破想象的美感。
这份美感现在私属于她。
她忽的有些安心,要石雕披上薄纱需要高潮的技术和耐心,要有秦昭曼,也理应付出更多的耐心和时间。
这很正常。
秦昭曼没等到她的回答,转头看她,重复了一遍:“没有什么真实感,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沈年年声音温柔:“现在才没真实感?”
她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天了。
秦昭曼没得到想要的安慰,伸出了些猫爪尖:“不可以吗?从在一起的喜悦里回神了,开始空虚。”
沈年年与她对视了一会,问:“做.爱可以缓解吗?”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秦昭曼眼里划过意外,仅有的几次性.行为,已经足够然她发现到沈年年对性并不热衷。
以至于她现在……怀疑自己幻听。
沈年年搂住了秦昭曼的腰,她抬头,说话的时候唇几乎碰到秦昭曼的耳垂:“我只会和你做这种事,能带来真实感吗?”
秦昭曼没办法拒绝这种邀请。
沈年年知道了她的答案,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在沈年年的思维里,缺乏安全感的人默认是承受方。
睡衣被扔在地上,秦昭曼指尖费力的伸过去拉开抽屉,拿出了一盒指套。
……
沈年年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性的轻吻她的额头。
她没再继续,起身抽了几张湿巾给秦昭曼清理。
秦昭曼合上腿:“不用你,我自己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