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了床头柜的水,本来已经走到卧室门口,又回去把那本温水拿起来喝了两口。
微微甜,好像加了一点蜂蜜。
对面的别墅,两个保镖在门外守着,见到秦昭曼,他们让开门,说:“人都请过来了。”
秦昭曼嗯了一声,直接走进去。
屋内昏暗,邦妮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对面五六个人捆成一团被扔在地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无一例外都是秦昭曼的亲戚。
那些亲戚一个个被打的皮青脸肿,只要发出一声□□,旁边的保镖就立刻回上去补上一脚。
邦妮被两个保镖按着坐在椅子上围观,已经吓得面色苍白,说不出话。
秦昭曼坐在了单人沙发上,把装着电影原盘的档案袋放在一边:“怕什么?”
邦妮声音微颤,问:“你要干什么?”
秦昭曼把原盘递给一个保镖,示意另外几个保镖把这些亲戚扔出去。
她看向亮起来的投影,说:“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沈年年只在晚宴坐了一会,掐在不会显得失礼的底线上,提前离开。
她回去的时候,秦昭曼正在卫生间洗脸,听到开门声,转过头,问:“这么早就结束了?”
沈年年看着她脸颊滴下的水落到锁骨上,又顺着锁骨滚进饱满的弧线里。
她转身去更衣室:“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就提前回来了,看来你已经酒醒了。”
秦昭曼跟着她走,说:“本来就没有很醉。”
沈年年拎出一件睡衣,见秦昭曼还跟着,微偏了下头。
秦昭曼退到门外,没离开,背靠着外面的墙,说:“刚刚我去见了邦妮。”
沈年年说:“我猜到了。”
秦昭曼问:“嗯?”
沈年年说:“贝蒂一直拉着我说话,太明显了,还有你的态度,一联想就能猜到了。”
她一点好奇的问:“为什么又告诉我了?”
她以为秦昭曼支开她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所以虽然她猜到了,也没有多问。
秦昭曼手在半透明的玻璃门上敲了两下,说:“邀功,我帮你处理了这个麻烦,当然得让你知道。”
她知道沈年年对那栋别墅还有邦妮都有感情。
所以她没有把别墅推平,也没有按照平常的方式去处理邦妮。
她费心处理的过程可以不让沈年年知道,但是沈年年得知道她处理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