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琴做到最关键的步骤, 秦昭曼花了很多时间雕琢,做好这个部分,剩下的零件她就可以拿回家里自己来做, 不需要帕森指导了。
她从贝蒂家出来, 又给昨天去的花厂打了个电话, 预订了一批白紫色洋桔梗的幼苗。
秦昭曼本来想在家里的院子种重瓣粉芍药, 但是现在觉得洋桔梗更合适,舞衣一样的颜色, 藏了一段她和沈年年曾经的悠闲时光。
她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家里只有一楼亮着沈年年给她留的灯。
秦昭曼没去二楼,怕把沈年年吵醒,直接到三楼影音室,把电影原盘放进了读取机器里。
轻快悠扬的片头曲传出来,投影的投射出神明两个字写的很花哨。
秦昭曼调低了声音, 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电影没播放多久,门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秦昭曼侧过头看向门口,看沈年年正端着两杯两杯咖啡站在那:“我可以一起看吗?”
“可以。”
秦昭曼坐到沙发的一侧,把另一侧留给了沈年年,说:“我以为你不会过来。”
直面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去, 她不难受吗?
沈年年对上她的眼睛, 就知道秦昭曼已经察觉到了她的一系列引导。
她坐在了秦昭曼对面, 说:“我以为你会装不知道。”
秦昭曼的目的一直就是让她在这场感情博弈里输掉。
这次的事就像是秦昭曼考试前一天知道了试卷题目, 她明明可偷偷构思构思答案,考出漂亮的成绩打动她,却在考前直接告诉她, 这张试卷我已经提前知道了题目,现在我要作答了。
秦昭曼难到就不怕, 这样一来,不管她给出什么样的反应,她都觉得她是提前算计好的吗?
秦昭曼在看电影,说:“都是你花言巧语的骗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也没你那种演技骗人。”
她喝了口咖啡,声音也被冰块冰凉了:“我只是没想到,你已经烦我烦到宁愿自爆短处的地步。”
沈年年看着电影屏幕中的小邦妮,说:“Zelmer,我只想好好走完这个合同。”
秦昭曼问:“那在花厂的时候,怎么又犹豫了?”
沈年年就知道是在那个时候暴露了端倪,只是听到秦昭曼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她心里还是想叹气。
秦昭曼不等她回答,又问:“对我有一点好感,你都赶紧想办法给毁掉,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