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她身上:“你一个人在家?”
沈岁岁闻到衣服上香香的味道点了点头。
沈年年尝试用密码开门,试了两次都失败了。
沈岁岁好奇的看着沈年年拿起手机打电话,说了两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沈岁岁的小奶音哭的有点哑:“你给爸爸打电话吗?”
“爸爸的秘书。”
沈年年脱了外套后就剩下一件薄薄的羊毛衫,根本抵抗不住S市刺骨的寒风。
她手指有些僵硬的把刚才问到的密码输入进去,门开了之后立刻把沈岁岁和行李箱一起拖了进去。
走到温暖的屋内,冻结的血液好像才重新开始流动。
沈岁岁不知道跟沈年年说什么,也不想离开这屋里唯一的一个人,就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这个姐姐。
沈年年同样注意到了地上的这只崽,她半蹲下来,第一次仔细的看自己的妹妹。
眼睛有一点点像妈妈但是太圆了,像只小笨猫,鼻子嘴巴都小小的,脸颊有点婴儿肥,整个人都小小的一只,好像一戳就能戳倒。
沈年年问小笨猫:“你怎么知道我是姐姐?”
沈岁岁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一样的。”
她奶声奶气的补充:“保姆阿姨说姐姐会回来看妈妈。”
满足两项条件,所以是姐姐。
沈年年看着她一脸我聪明吧的骄傲小猫模样,摸了摸她的脑袋:“我送你去外婆家。”
她这次回来扫墓本来就该去看一下外婆,现在正好把这只崽捎带过去。
沈岁岁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沈年年站起来,目光扫了一圈,没找到沈岁岁的衣服和鞋子。
她也不准备从这只崽嘴里问出什么,自己循着记忆往楼上走。
沈岁岁像一只小尾巴一样跟在沈年年身后,自己没忍住,问:“你怎么不批评我爬窗户呀?”
沈年年刚拉开沈岁岁的衣柜,闻言动作一顿,看向她,问:“你知道不应该爬窗户?”
她还以为她这么小什么也不知道。
沈岁岁两只小手唰的一下背到身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呀。”
她完全不会藏起自己的心思,像只犯了错试图蒙混过关的小猫咪,心虚的摇着自己的尾巴尖尖。
沈年年只是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找衣服,没多教育什么。
她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祭拜母亲的,买的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