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一个人宽容,也可以对所有人都宽容只对一个人生气,但不能对所有人都宽容或者对所有人都生气。”
她拐弯抹角的强调着偏爱和区别对待。
沈年年逗猫一样,非不给她想听的答案:“你真的对觉得所有人都宽容只对一个人生气,是正确的做法?”
秦昭曼隐晦的抱怨:“毕竟一些人就是对所有人都宽容大度,只看宽容大度根本区分不出来重不重视。”
沈年年笑了声,说:“好,下次会对重要的人生气。”
秦昭曼觉得这个结论似乎不太对,但还没等多想,门外黎秘书敲了敲门,提醒她出来开会。
她拿着电话,有些不舍得:“我得去开会了。”
沈年年语调温柔:“我会尽快回来的。”
秦昭曼没把沈年年说的尽快当真,毕竟之前都没成真过。
所以她也完全没有想过,半个月后沈年年真的会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距离沈年年本来说的结束时间提前了半个月。
沈年年的补拍提前结束了,但是她这边的烂摊子没有提前处理完处理完。
所以她上次在电话里隐瞒自己也会失约借机跟沈年年发脾气这件事……
秦昭曼站在门口,表情暂时还是从容的。
她看了眼沙发上似笑非笑的沈年年,又看了一旁面带欣慰微笑的黎秘书。
因为根本没把沈年年说的尽快当真,所以也没跟黎秘书串过口供。
按照沈年年的套话能力,不用问她也知道自己暴露了。
秦昭曼对黎秘书说:“你先出去吧。”
黎秘书顺手带走了门口的其他秘书,这一层本来就没什么人,屋内一下子落针可闻。
沈年年腿叠着腿坐在沙发上:“我失约?”
秦昭曼想出了无数种狡辩的方式,但是她浅薄的恋爱经验告诉她这时候最好还是保持沉默。
沈年年有心想纠正一下秦昭曼总想看她生气的问题,并没有跟往常一样,因为秦猫猫展现出来的乖巧把这件事轻轻带过。
她一字一句,故意清清楚楚的重复了一遍上次秦昭曼在电话里的话:“越在乎越会生气,我可不像一些人一样,什么时候都宽容大度,好像对谁都不在意一样。”
秦昭曼知道这件事轻易是过不去了,她自知认理亏,配合着给沈年年递话:“你生气了吗?”
沈年年垂眸看她,一笑:“不是越在乎越生气吗?秦总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