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回去就方便多了,在哪里看都可以。
帕森语带歉意:“这恐怕不行,毕竟这部电影没上映。”
他试着提建议:“不过你今天可以在我这多做一会琴,等年年睡了再回去。”
秦昭曼想了下,觉得可行。
沈年年这两天吃感冒药吃的比较嗜睡,等她睡着了,她再在家里影音室看。
“那今天又要麻烦您了。”
“别那么客气Zelmer,这不是什么大事。”
挂了电话,秦昭曼回去发现沈年年正在把刚才搬下来的箱子放回去。
她走上前,拿过沈年年手里的箱子,帮她放到了另一边的架子上,转过头瞥到沈年年,问:“你什么表情?”
沈年年看着她的眼睛,说:“看你做这个有种违和的感觉。”
“这话好耳熟啊,上次搭花架的时候好像听过一遍。”
秦昭曼看向她,吐槽她:“我还以为你已经看习惯了呢。”
不管上次是怎么样,这次确实是她的问题。
沈年年语调温和的给她道歉。
“你不用道歉,我不讨厌帮你。”
这箱子又重又脏,秦昭曼的衣服也不可避免的落了灰,她把箱子放好,去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只是你怎么不那么看着我了?”
沈年年问:“什么?”
秦昭曼收拾好衣服,看着她解释:“就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好像你多喜欢我那种。”
她落了一身灰,也掩藏不住身上那种懒洋洋的又锐利的气质:“这次我又帮了你,你再那么看我一次。”
对沈年年来说演出一个深情目光,或者复刻一个人的眼神都很轻易。
但是她不知道她那次看秦昭曼的目光是什么样的。
她那次没有在演。
沈年年想既然不是在演,那就不应该是什么深情……
那是什么?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演?
秦昭曼看着她,然后露出一个笑,像是抓住了沈年年的把柄一样:“你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
撕掉这句话委婉的伪装,这句话就是在问:
沈年年,你没在演我。
沈年年猫眼温柔清冷,问:“你觉得呢?”
秦昭曼发现她真的越来越不喜欢沈年年这幅冷静的样子,沈年年沉默哪怕赖床都比现在可爱的多。
她伸手去揉沈年年的脸,不讲道理的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