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能在当日带着崔家举家出逃 。

可你来了 。“

姬菇芳笑着看着谢恒 : “ 在你的命和她的命之间 , 她选择了你 。“

她放弃了那渺茫的机会 , 给她的孩子和丈夫 , 求了一条生路 。

以自尽的方式死在谢恒面前 , 就是怕他去追究因果 。

想让李宗对谢恒放心 。

“ 你毕竟是谢家的嫡子 , 能不杀你 , 他们还是不想动手 , 你母亲将你摘清出去 , 所以大家只是度了你 , 留了你活路 。“

姬蕊芳说着 , 继续道 : “ 在你入狱当天 , 楚仪便被派出去 , 一夜清理了东都岑氏好几条暗线 。 她听同伴说 , 你母亲知道宫中生的事情 , 这条消息就是李宗放的 , 借此抓出了崔氏好几条睹线 。 然后他们一连审了一个月 , 将崔氏在东都的随网连土带泥拔了个差不多 。 等一切尘埃落定 , 崔清平死在客中 , 崔氏被你问斩之后 … 楚仪突然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 她意识到自己活不久 , 就拖了个机会 , 从宫里跑了出来 。“

“ 所以当年知道这中间曲折的人 , 除了她都死了 。“

谢恒明白过来 , 点头道 : “ 她跑得快 。“

“ 但也只是多活两年罢了 ,“ 姬蔽芳摇头 ,“ 他们这个组织出身的人 , 需要定期服药 , 她逃出来后 , 还没熬到你们来到江南 , 就死了 。“

组织 ?“

谢恒听着 , 有些奇怪 : “ 她不是中御府的人 2“

「 中御府能有她这样的人 ? “ 姬蕊芳嘲弄开口 ,“ 杨淳手下那批贪财怕死的阉人是什么作风你不知道 ?“

谢恒闻言一愣 , 他突然意识道 :“ 李宗手下 , 还有其帮他做事的人 ?“

“ 狡兔三寇 , 你以为 , 李宗能用的人 , 只有监察司和中御府吗 7“

姬蕊芳笑起来 :“ 李宗从太子时 , 便有自己的死土 , 这些死土都是从孩童时代培养 , 从陌开眼睛起 , 就是作为李宗死土而存在 。 这批人 , 才是李宗真正的心腹 。“

谢恒听着 , 心头隐约浮现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

“ 他们归属于什么地方 ? “ 谢恒盯着姬蕊芳 , 不由自主摩挚着茶杯 。

姬蕊芳摇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