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但丑话也要说明白。”
“他……真是疯的……”
庄矿首本来满脸期待,但听了这乌族长的话,却是忽然怔了一下:“借我们的血食矿炼蛊……”
“若想炼成,便需要下真功夫,除了我带过来的乌蛊盆,还需要很多东西,我已准备了红眼藤,土煞灰,十三位巫人蛊师的心头血……”
“本就是我们巫人不对在先,又哪里担得起你来说这么一个谢字?”
说到这里,他倒是顿了一顿,道:“当然,只是借几分邪气,并不会真个毁了你们这矿脉,你们倒是不用担心上面人怪罪。”
“但这还远远不够,怕还是还需要一些血太岁,黑太岁里面的凝膏,矿里采割出来的青骨,甚至……”
“……”
“啊这……”
乌族长沉声道:“只可惜,这蛊是南边族长擅长的,我们迁来时,从南疆巫神庙里,带来了七颗卵,前后开了六次坛,却都没有成功,如今只剩了这最后一颗了……”
“若我能炼成鬼蛾蛊,自是能除了他。”
“真与这疯子斗上了,或生或死,也皆是命,我若炼不成这蛊,斗不赢他,那自是活不了。”
“但万一他发起狂来,一心要害人,你们这一谷的人,甚至有可能连我们那七个寨子里的人,怕也都活不了了……”
“这……”
“……需要直接利用你们这一处血食矿的气脉,来完成这方蛊坛。”
“……这事,以前从来没有过啊!”
“……”
血食矿是命根子啊……
似乎他是真的有些意外,巫人平时炼蛊,都喜欢割些黑太岁,或是边角料使去,本想着撑死这次分出些血食来给他们炼蛊。
谁能想到,他却是要直接在这血食矿上开坛,还要炼那听起来就邪乎的圣蛊,这若是真出了个意料之外的差池,谁又能兜得起这个罪过来?
乌公族长也看出了他的犹豫,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但凡我能有一点胜算,我也就去跟乌颂那个疯子拼了,只是,我拼也拼不赢他。”
“或是,伱们还有其他的办法,我也绝不强求,无论最后是谁能杀了那个疯子,都是我们巫人的大恩人。”
“……”
这番坦荡的话,却又顿时让庄矿首也纠结了起来,一脸的为难,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了胡麻一眼,才向乌公族长道:“乌老哥你切莫担心,你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