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坐牢。”陆衍行说,“因为经济罪名进去的,算是她的功劳。”
温敬斯:“她为什么这么做?”
“恨啊。”陆衍行扯了扯嘴角,前面是红灯,他踩下了刹车,侧目看着他,“你猜她母亲是怎么死的?”
温敬斯的眼皮跳了,手收紧,握成了拳头。
刚刚陆衍行说祝璞玉她父亲继承了她祖父公司的时候,温敬斯就觉得很奇怪,免不了有一些阴暗的想法。
如今陆衍行这样一问,等于是肯定了他的猜测。
温敬斯胸口有些不舒服,他想起了祝璞玉脆弱无助时的眼泪——
在他失去的那些记忆里,她究竟承受了多少?
得知自己的母亲是被父亲害死的,对于她来说,像是世界被摧毁吧——谁受得了这样的事情呢?
她一定很恨。
“为什么是经济罪名进去的?”温敬斯再开口时,声音的已经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