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徒弟,他徒弟说道:“教主去了山里,肯定是有要是要做,不能够受到外界的打扰,如若不然,怎么会选择前往深山之中呢?”
那信使一听也对,高人都有自己的逼格,做什么事都躲躲藏藏的,生怕他人给学了去,断了他们的传承。主公麾下的的鬼卒将领,不就是这样的吗?一直都是斗篷罩面,看不清楚是何模样。而且常常会失踪,也不知道在为主公做些什么!于是又问道:“那尊师什么时候回来?”
左慈的徒弟说道:“不知道,师傅没说。按照以往的惯例,少则半日,多则三五天就会回来。这时间没办法知道。你要是着急,可以去山中试试运气。没准你刚到那里,你就遇上返回的教主了!”
那信使说道:“算了,既然不在,那你就把这封信交给你师父吧!看完后,他知道该怎么做的。我就不再等他了,若是他回来了,就转告他是我家主公让我前来请他的!”
左慈的徒弟笑道:“放心吧!我都记着呢。这些天来求见的人格外的多,没有一千,也是七八百号人了,从没有差错过。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那信使听他这么一说,也是稍微放下心来。既然左慈找不到,那就去请于吉吧!主公也没说要先见谁,反正都一样。
而在后堂,左慈和于吉正喝着茶。张鲁信使和徒弟的对话都听在耳中,两人也各自有打算。
“你真的决定一个人去见张鲁吗?会不会很危险?”左慈看着于吉问道。
于吉慢条斯理的呷了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我知道很危险,但这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我们来这里的最大目的,不就是要搞清楚鬼卒的炼制和规模吗?我想,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愿意去试上一试!你觉得呢?”
左慈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如此一来,你的安危就没办法保障了!”
于吉说道:“个人安危又怎么比得上万万计百姓的生命和幸福生活,我愿意去冒这个险。”
左慈没有在劝,和他喝了一杯茶,看着他出了后门,渐渐的消失在街道中。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都对,我也该做一些什么了。功劳可不能都让你给抢了去!”
话说于吉接受了张鲁的邀请,当天就去了张鲁的府上拜见。张鲁本着收服他为己用的情况下,一直都是笑脸相迎,适当的还会奉承一下。在酒精的麻醉下,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似乎谈论了许多,也答应了什么。最后,还是张鲁那边给于吉安排的住处。等到人都走了,于吉才醒了过来,看着手里那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