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该。”岑欢不同情自己,鄙夷自己。
“你没做错什么,长痛不如短痛,早痛早超生。”黎璟深轻捏着岑欢的脖颈,“头抬起来,你没对不起谁。”
黎璟深多少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架势。
岑欢是做不到他这么薄情寡义,可以迅速从一段感情抽身,愧疚感这三个字,在黎璟深身上,很难评。
一大早,就让岑欢的内心饱受煎熬。
还要去吃黎璟深煎到发黑的牛排,和锅里热过劲儿的猪肉火烧。
时间会改变很多,黎璟深做饭的手艺,没精尽一点。
岑欢用叉子戳了戳硬邦邦的牛排,不满意的摇摇头,“我家里这个田螺姑娘,是臭的吧。”
黎璟深听了不太乐意,“你家锅不行,煤气灶的火又太大。”
结不出粮食,还怪黑土地不行。
岑欢摇摇头,“这饭可怎么吃啊,家里两个人,做出的饭都跟遭了诅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