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宗泽忽忽一笑,“连你都这么想,可见这里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难道不是?”
韦宗泽想了一下,“唔,我也不否认有这个方面的原因,。不过,对你们这样的人来说,我要多少钱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要钱?”
韦开娴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问题问得好,让我说呢,钱是一种只会嫌少不会嫌多的东西。”韦宗泽点点头:“猜到你会这么说。”韦开娴似乎有些赞许,“好在你跟你的小女朋友一点都不像。”“你跟她又不熟,你知道些什么?”“我一看就知道,她跟姐姐我是两路人儿,今天这句话换了成是你的女朋友听见,一准儿会在心里嘀咕,世俗,真世俗。”
被她这么惟妙惟肖地一说,韦宗泽忍俊不住,呼呼地笑出声来,纵身往自己大床上一倒,瞧上天花板上的氤氲柔和的吊灯,“你不学她还好点,你一学,我就发现我真的很想快点回去。”
“年纪小就是好。”“怎么说?”“有事儿没事儿都能掏心挖肺地。”
后来他们就聊开了,韦开娴顺势给他讲了一些为什么根基在北京的韦少卿,会在武汉有情人。原来爷爷韦天铭娶的第二个老婆是一个武汉女人,也就是他们的奶奶,父母在老家有一间食品铺子。结婚的第二年就生了长子韦少卿,可惜三年后,爷爷为了扩展事业,休妻再娶,奶奶就独自回老家经营铺子了。所以韦少卿其实也算半个武汉人,后来奶奶过世,留下六家食品铺子,因奶奶回娘家以后没有再嫁,膝下无子,这六家食品铺子便由韦少卿继承,于是韦少卿开始开始奔波于京汉两地。自然,他也少不了在两地都有温柔乡。
后来嘛,由于爷爷认为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必须独挑大梁,所以支持两个儿子斗法,斗赢的就是他的接班人,总之最后赢的人是韦少卿,然后爷爷就开始垂帘听政了。
“垂帘听政?”“是呀,爷爷是个小气包。”
“那爸爸呢?”“爸爸是个阴谋家。”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