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松让我来了?
“而且要同去水国的仙官,今日看到我也在队列之中,好像也并不惊讶。一切都安然有序,就像早已都安排好,根本没有任何变故一样。”
兄长的分析确有几分道理。
不过灵瑾还是不太确定,说:“娘她应该不会看出来吧?我们还没想好怎么跟她和爹说呢,平时有其他人在的时候,我们也没表现出来过。”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寻瑜思索着。
他直觉肯定有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到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而且娘不让我来水国,是在我对你……说明心意之前。若她从那时就是有意为之,那她岂不是早就知情?况且……”
他话语略微停顿,偷瞥了灵瑾一眼,耳尖泛红。
寻瑜轻声道:“母亲若是知道我对你……还这样放任我与你单独离开凤凰宫,那她与爹,对我未免也太放心了。”
“?”
寻瑜这几句话轻得如呢喃一般,灵瑾没怎么听清,只听到“放任”“放心”什么的。
她奇怪地凑过头去,问:“哥,你在说什么?”
寻瑜登时面红耳赤,将脑袋别得老远,使劲不看她,羞恼道:“没什么!”
*
另一边,翼国使者的队伍已经腾空远去,而碎天弓的弓灵独自一个人立在高高的鸣凤台上,望着送离使者后依然热闹的凤凰城人群。
他是翼国至宝,自然不会离开翼国。
尽管唯一能使用她的灵瑾已经远去水国,他依然被安放在鸣凤台上,接受无数卫兵的保护。
碎天弓对此并无所谓。
他在空无一物的祭天台下待了数千年,照样没什么问题。
在这人世间,岁月只不过是虚无的东西,几天还是上万年,对他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是……
碎天弓在鸣凤台上,看着台下熙攘的人群。
翼国比起数千年前,的确变了很多,变得更繁荣、更热闹了。
在他手边,放着一把新式机关弓。
这是灵瑾之前拿过来给他的。
她说,机关弓完成了,毕竟是以他为原型做出来的,所以特意准备了一把,送给他看看。
碎天弓对此不以为意。
不管是灵弓还是机关弓,对他来说,都只是仿制拙劣的残次品。凡族的能力始终是受到某种限制的,他们永远都不可能触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