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永年当即冷汗连连。
他咬着牙,怕收到金玲的牵连,不敢说出金玲的身份。
他道:“是奴才一时失察!是奴才的错!”
吴永年伸手,一下一下的扇着自己的脸颊。
晋渊起身,他走到吴永年跟前,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无尽冷意,他说:“朕怎么听说金玲原本姓吴呢。”
吴永年当即吓白了一张脸。
他满头冷汗,伏在地上,入目只能看到晋渊漆黑的袍角,吴永年声音里打着颤。
他说:“金玲、金玲是奴才的侄女……是奴才属于管教,才让她如此胆大包天,竟敢……竟敢得罪皇后娘娘……”
晋渊却道:“朕看你不是疏于管教,是有意放任,怎么,朕瞧着像是色欲熏心的人?随便来个女人朕都能接受?”
“奴才万不敢这么想!陛下饶命啊!”
“你做了二十年内务总管,也到头了,拉下去吧,杀了。”
“是,陛下。”
……
御书房外。
吴永年扯着张德胜的袍角,哭道:“张公公,张公公救救奴才啊!张公公,当年我们是同一年进宫的!求求您了!”
张德胜一脚踹开他,指着他道:“你把自个侄女安排到皇后娘娘身边是什么意思,真当老奴我看不出来啊!”
“你这回算计的不是皇后娘娘,是陛下,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以为随便来个女人便能媲美皇后娘娘?也不然你那侄女照照镜子瞧瞧!就她也配!”
张德胜闭上眼,甩了甩手上的拂尘,道:“赶紧拖下去杀了,别再让他叫唤,扰了陛下味你们试问!”
“是,张公公。”
人被拖走后。
张德胜叹了口气,说:“你们说说,这些人怎么敢的?当初陛下上赶着讨好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他老人家千辛万苦求来的,是他心尖上的宝贝,以后都给咱家注意着些,尽心伺候着皇后娘娘,好处少不了。”
“是。”
……
隔日,满宫上下都知皇后娘娘处死了一宫女,那宫女不自量力试图勾引陛下,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并不仁善,她是个手段十足狠辣的妒妇。
妒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陛下捧在手心上的妒妇。
内务府对皇后娘娘不上心,惹了皇后娘娘的不快,陛下因此而震怒,斩了内务府总管。
经此一遭,宫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