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帮我良多,易欢在此感激不尽。”
话未说完,她话头一转,道:“不过如今我已觅得好郎君,我那郎君心眼小的很,还望二位日后少来府上,以免受到牵连,若是二位愿意,待我与郎君结亲,定请二位喝一杯喜酒。”
他二人自然猜出了易欢口中的郎君是谁,皆面色一变。
穆长珩眸子一沉,他道:“看来欢妹妹已经做好了决定。”
宫里到处都是尔虞我诈,可不比外边轻松。
易欢颔首。
易欢道:“旦夕祸福,皆是我自个选的,我愿意。”
一句我愿意,将二人堵的无声。
过了好一会,陈明昌起身,冲着易欢行了个礼,他说:“那就望易娘子以后能够……一帆风顺,得偿所愿。”
“多谢陈公子。”易欢福了福身子。
陈明昌又道:“我与易娘子,也算同门,曾都在杏春居听学过,若是易娘子遇到任何难事,我陈明昌都义不容辞。”
易欢微微一笑,这陈明昌虽鲁莽,人却不坏。
她摇了摇头,劝了句:“天下小娘千千万,陈公子以后定会觅得良人。”
陈明昌听到这话,脸上难掩失落。
易欢又对穆长珩道:“义兄,一日是义兄,终身是义兄,待我得了空,会登门拜访义兄和义父,欢儿多谢义兄和义母曾经的多番照拂。”
穆长珩叹了口气,说:“只要你过的开心就好。”
可入了宫,想过的开心些,是何其的艰难?
“郎君差不多也下朝了,易欢便不送二位了。”
这逐客令一出,纵使再不舍,穆长珩和陈明昌也只能离开。
他们都是世家子弟,做不出死皮赖脸的事儿。
易欢小声吩咐银枝:“去送送他们。”
“是,主子。”
出了大厅,二人双双叹气。
到底是陈明昌先打开了话匣,他说:“呵,你也只不过是义兄,听见没,一日是义兄,终身是义兄,纵使再心悦,光是义兄这层身份,你与她便绝不可能。”
屡次三番被陈明昌挑衅,穆长珩也恼了。
“我与他不可能,你就与他可能了吗?她有心上人,她心上人是这世上最高不可攀之人,我劝你莫要自寻死路!”
“这话该我对你说,我自是知道她心上人有多厉害的!你猜她心上人容不容得下你这个义兄?”
“呵,容不下我这义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