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侍卫和太监们,皆没料到他会去而复返。
张德胜问:“陈公子还有何事?”
陈父追了上来,沉着一张脸,问:“你又发什么疯?”
陈明昌不答。
他跪在马车前,说道:“学生……学生未曾见过圣颜,学生想见陛下一面,还请陛下成全!”
陈父一惊。
陈明昌的做法实在太鲁莽了。
这次见不着就见不着,他有的是机会帮他引见,他这儿子到底在抽什么风!
陈父压低声音,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陈明昌不答,只执着的跪在那儿,说:“学生想见陛下一面!”
车内,易欢拿着扇子轻轻扇着,她道:“他猜出来了吧,你干的好事,先前让你叫他们走你不肯,非要我开口。”
晋渊接过她手上的扇子,轻轻替她扇着,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悦他总是盯着你,叫他在外边多站站怎么了?”
易欢瞪了他一眼,烦人。
晋渊这一遭,就是故意向别人宣誓主权,好叫那些打她心思的人知难而退。
否则穆长珩和陈明昌,怎么会有来参加春猎的机会?
这人就是这般,霸道偏执的紧,占有欲又强,他盯上的人事物,旁人哪怕多看一眼都不可以。
易欢叹了口气,说:“现下人家顶着掉脑袋的风险要见你。”
“那我是见还是不见,欢儿快帮我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