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问起你来怎么办?”易欢眉头微微蹙着。
晋渊搂着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便说是我心悦之人,难道他们还能剖开我的心,将你从我心里挖出去么。”
一句又一句甜言蜜语,真的不怪铭儿会误会他的品性。
若非这男人为了她做了那般多的事,便连易欢也会怀疑,他接近他是不是真的别有目的。
易欢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竟瞎说。”
车架行至半道休息时,几位老臣以有重要要与陛下商议的名头,将晋渊请了过去。
易欢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车中。
她掀开车窗的帘,往外瞧了两眼。
正要收回目光。
却见穆长珩带着一包糕点走了过来。
穆长珩停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与易欢隔着帷帽对视。
过了会,穆长珩轻声道:“是你么?”
周围有人,他没明着叫出她的名字,怕给她招惹麻烦。
易欢透过车窗看向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穆长珩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果真是她。
穆长珩将手上糕点递给银枝,说:“一路舟车劳顿,这是膳房叫我送来的,姑娘用些吧。”
银枝伸手接过,放在了车内的矮桌上。
易欢冲着他点了点头,“多谢……义兄。”
义兄两个字,让穆长珩身体一僵,脸色难看,随即面露苦笑。
他道:“我、我不配做你义兄,我母亲的话,你莫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