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晋渊就像山里的来精怪,总能第一时间就拨动她的心弦。
她也不想轻易动心,轻易再去相信男人。
可他是蛊惑人心的好手,易欢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易欢道:“你既知绣衣使干的都是些危险的差事,你先前还想去当绣衣使,找你蒋大哥问东问西。”
易铭挠了挠头,说:“我这不是心里好奇嘛。”
易铭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道:“不对,姑母你别转移话题,你怎么就喜欢上蒋大哥了?你们才见过几面?”
易铭面露不善,眉头紧锁,做出一副不赞同的模样,“我上回和你说过的话你,姑母你是完全没听进去是吧?蒋大哥那人在外面撩七撩八,不知道勾搭了多少有夫之妇,姑母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
易欢摇了摇头,道:“你误会了。”
“我可没有误会,我亲眼所见。”
易欢道:“那日在金花赌坊开金花局的人是我。”
易铭轻哼一声说:“你不用再替蒋大哥说好话了,你如今被他迷了心智!”
他话落,突然反应过来方才她姑母说了什么。
易铭呆了呆。
猛地望向易欢,道:“你说什么?!”
“那日金花赌坊是我,与你做下约定的是我,那时你太顽劣,我便想法子让你上进些。”
易铭跑到他跟前,“啪”的一声,拍了下易欢身边的桌子。
“姑母,你、你耍我玩!好啊,原来、原来你和蒋大哥都是串通好的!”
易铭转身,气呼呼的朝外跑去。
正好又撞见了走进来的晋渊。
看到他,易铭顿时更加来气了,易铭瞪着他,道:“你以为你是绣衣使就了不起吗?”
晋渊不解的望向这小子。
易铭大声道:“等我以后成了大将军,成了皇上的左膀右臂,必要让皇上卸了你的职!”
说完,易铭蹬蹬蹬的跑远了。
晋渊进屋,问:“这是怎么了?这小子受什么刺激了?”
易欢淡定的喝了口茶,说:“我告诉他那日金花赌坊的人是我,这会正因为我瞒了他而发小脾气呢,不用管,铭儿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晋渊一阵忍俊不禁。
男人大掌覆在她手背上,道:“近日闽南爆发时疫,事务多,脱不开身来见你,不若你与我一道进宫吧,还能陪陪我。”
这一辈子有许多事都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