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给我们驾马车的季家姐弟俩呢?他们不也还有彼此嘛,也算不上家破人亡呀。”易铭道。
“那你可知,若是当真被敌人所抓,不用旁人出手,季家姐弟俩会第一时间结束自己的性命。”
易铭问:“不家破人亡就不行么?”
“你这小孩,方才要你杀人你都不敢,还妄想去当绣衣使?你可知那些绣衣使,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手上已经沾了多少条人命了?”
易铭茫然的摇了摇头。
晋渊轻哼一声:“劝你还是打消这心思,你好好考,别叫你姑母失望,考不上也还有其他路能走,绣衣使不适合你。”
易家父子皆是忠烈,上阵杀敌,满身荣光,他们的孩子自然也是一脉相承,不适合那种暗地里勾当。
虽今日易铭没能杀了姚良生,让他多少有些不悦,但易铭那番解释,倒也勉强让他认同了几分。
“姑母,今日就诗会就不该来参加,以后谁邀请咱们都不来了,谁知道会不会再有人包藏祸心了?”易铭对易欢道。
易欢说:“日后到了杏春居,到底还是要与他们打交道,也不必闹的太难看。”
易铭叹了口气:“真不想搭理他们。”
“还有那个陈明昌,总是盯着姑母你,那目光比蒋大哥你还要过分。”
晋渊挑了挑眉,“是么。”
第二日。
易欢和易铭来到杏春居时,便发现,不但少了一个姚良生,就连陈明昌也没来。
听说是陈明昌的父亲发现他这好儿子与姚良生曾经交好,大发雷霆,将人狠狠教训了一顿,关在了家里。
陈家。
陈父怒道:“你可知今日朝会上陛下因为姚家一事大发雷霆?知道你曾和姚家三子交好,还险些牵连为父我!害为父在朝会上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你看看你这交的都是一帮什么狐朋狗友!早跟你说了把心思放在科考上,莫要出去和人鬼混!”
“现下好了,姚家落罪,满门皆被凌迟!还不知道这把火会不会烧到我陈家的头上来,这些时日你就在家给我老实呆着!哪里也不准去!”
“爹,明日姚良生被凌迟,孩儿曾与他同门一场,想去为他送行。”
“送什么送?你是重情重义,你可知!那姚家子本想拉咱们陈家下水,帮他打点金陵的人脉!好在没叫他得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父还听说,你近日是迷上了一个下堂过的妇人?那姚良生本想叫你和那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