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铭儿方才也没注意到,不怪他的。”
晋渊冷哼一声:“哼,就你们是一家人,我里外都不是人。”
那位被晋渊踹了个人仰马翻的书生,也捂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痛痛痛……”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易欢跟前,说:“姑娘,对不起啊……”
他话还未说完,看到易欢的脸,呼吸一窒,忽的顿住了。
易欢摇了摇头,说:“无事,下次注意着些,别在人多的地方纵马。”
书生认认真真的整理了下衣襟,对易欢行了个礼,说:“在下陈明昌,乃杏春居弟子,今日之事皆是陈某的错,不知姑娘姓甚名谁,陈某定会携礼登门致歉!”
易欢不甚在意道:“不用了。”
“姑娘,陈某是认真的,还请给陈某一次登门致歉的机会,陈某以后定不会再当街纵马。”
易欢正要说话。
晋渊冷着脸道:“滚,不需要。”他心情差,语气便也跟着恶劣。
还好他今日跟了过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光一想到她会受伤或者因此丧命,晋渊的心便跟着一揪。
刚才那种情况,即便是季珍珍和季书宝也来不及,太猝不及防了,谁能料到前一刻还好好的马突然当街发疯?
易欢看出了晋渊的不耐,冲着陈明昌点了点头,说:“既公子不是故意的,此事就此作罢,不必再提,家中尚有事,我等先行告辞了。”
以后都是要在杏春居读书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易欢不想易铭一来就因为她树了敌。
话落,易欢便抓着晋渊的手,离开了此地。
徒留陈明昌怔怔的盯着他们的背影瞧。
过了会,陈明昌那几个同门,也赶忙走了过来:“回神了!怎么了?瞧上那姑娘了?”
陈明昌红了脸,说:“她可真大度。”
不止大度,还美丽,这句话陈明昌没好意思说出口。
同门打趣道:“瞧陈兄这魂不守舍的模样,不会是真看上了吧?陈兄,你可别,人家身边可是有伴的,没看见刚才那男人吗?又凶又恶劣。”
陈明昌瞪了他们一眼,说:“说不定只是同行之人呢?对了,我瞧见她方才是从杏春居出来的,快帮我打听打听,她究竟是何许人也!”
“好办,我与先生身边的小兰儿可熟,等着,我这就去帮你打听,咱们陈兄难得看上什么人呢,可不得好好打听清楚。”
不多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