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枝,送客。”
“是,夫人。”
崔氏恼羞成怒道:“易欢,你什么意思,都是一家人!不帮衬帮衬,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易家没落下去吗?”
“以后别来找我,那日离开易家时我便已经说了,易家之事与我再无干系,你们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们?”
崔氏一边被赶出凝萱堂,一边骂骂咧咧。
“白眼狼!”
“你爹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大嫂,这可怎么办,好处都让她易欢占了,如今连让咱们喝口汤也不肯吗!”
徐氏没有说话,脸色也很阴沉,她道:“她显然还记恨着咱们,先回去。”
*
赶走易家人后。
易欢起身,说道:“银枝,走吧,陪我去穆家一趟,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穆伯父穆伯母还记不记得我。”
银枝问:“您要穿着这一身去吗?”
这一身看起来实在太华贵了。
易欢笑着问:“你以为我是要去向他们吐苦水的么?几年未见了,即便曾经关系不错,几年下来也该冷了,先去走动走动吧。”
如若一开始就去穆家向穆伯父穆伯母诉苦,说出林青裴所做的桩桩件件事,就太刻意了,现下人家不知道对她还剩几分情面,不一定会信她。
晋渊在梦里教过她,卖惨不能卖的太刻意,往往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异样会更真实,也更能引出人的窥探欲。
晋渊是玩弄人心的好手,易欢得慢慢学,学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