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凝萱堂?不在凝萱堂在哪?二郎说过近日会宿在你这,现下他人呢?你一句轻飘飘的不在凝萱堂就想把我打发了?”
老夫人如此咄咄逼人,桃心看不过眼,上前正要和她理论。
易欢抬手,拦住了桃心,与老夫人对视,她目光一如既往沉静,古井无波,说道:“二郎外出与同僚议事,我等他到子时,也不见归,这也要赖我么?”
她唇角微微提起,满是嘲讽。
老夫人道:“他怎会彻夜不归!那他现下人在何处?”
易欢直接甩给了她两个字:“不知。”
“不知?”老夫人扬高了声音。
二人这般剑拔弩张,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出。
老夫人厉斥道:“夫君去了何处你不管也不派人去问,平日里你就是这样服侍二郎的?怪不得都进府一年了,总也抓不住二郎的心!”
这话就过于难听了,当着下人的面如此说,摆明了不顾易欢的脸面。
易欢道:“他林青裴那么大的人了,出门难道还要与我报备吗?我怎知他今晚会不归?你说不派人去问,如今人都寻不到,我派人去哪儿问?”
易欢忍不住也恼了。
就在这时,看门的门房,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夫人,老夫人,不好了!”
那门房气喘吁吁,走过来,不顾二人之间紧张的气氛。
“夫人,老夫人,今晚地动,百香楼被震塌了!”
老夫人正恼怒着,闻言怒斥了一句:“百香楼塌了与我何干!”
那小厮忙道:“方才百香楼的人来传话,说是,说是二爷被埋在了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