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那么久,总不见你出来,心中担忧罢了。”
“郎君为何不继续在外等着,要去偏殿休息?”易欢问。
如若林青裴继续在御书房门口等,晋渊说不定就不会那般放肆了。
林青裴道:“你倘若不做那多余之事,不将誓文交给陛下,陛下会留你下来多问你几句吗?”
“不过一张誓文罢了,郎君如若遵守,又有何惧?”
林青裴顿时梗住。
回府的路上,两人相对无言。
到了林府,林青裴立马下马车,朝景寿堂走去。
林老夫人等了他一整晚,见他被宣入宫后,彻夜未归,提心吊胆了一整夜。
见他回来,老夫人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说道:“还好没事,还好没事。”
林青裴进了屋,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说道:“娘,昨夜……”
他将昨晚宫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了老夫人听。
“我本以为她是个乖巧懂事的,没想到她竟闹到陛下面前去,还把那誓文给了陛下,还让陛下为她主持公道。”
林青裴不悦道:“她身上有陛下亲赐的那块玉佩在,入宫都不用接受盘查,这林府以后只怕要一直让她当家做主了。”
林老夫人听到这话,惊疑不定。
她道:“你说,你们离开的时候,陛下赐了她雀金裘和玉佩?”
“正是如此。”
林老夫人脸一沉,试探着开口:“儿啊,你说陛下该不会是看上易欢了,对她心存不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