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像新婚祝福的祝福,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乔菀低下头,好像打算走了。
盛喃迟疑了下,还是轻声开口:“那个,你可能误会了,我和靳一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乔菀停住,回头:“只是现在不是吧。”
“啊?”盛喃不解。
“以后一定会是的,不是吗?”乔菀轻笑,“我很羡慕你,成为接住那片花瓣的人。”
“……”
盛喃微蹙起眉,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开口。
乔菀察觉,意外地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也不是错,”盛喃慢慢松出口气,她轻轻用脚尖踩住墙根,视线跟着压落,“只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可能是没什么‘一定’的。”
就像模糊的记忆里,病床边的妈妈说一定会陪着她长大;就像小时候,盛天刚答应她只会有这一个完整的家;就像她在某个夜晚被噩梦吓醒,哭着趴在盛笙的肩头,听他讲喃喃别怕,哥哥一定不会离开啊……
那些“一定”都是因为时间不够久而已吧,说下一定的人,总有一天也会忘的吧。
会记得的,只有那个抱着破破烂烂的小熊玩偶固执地等在原地的小女孩而已。
还会被人笑,怎么只有你没长大。
盛喃低着头,然后很轻地笑了下。
“我是不相信一定的,”她轻声说,“不能相信一定,相信了的话就会觉得理所当然,等到那时候再被否定或者打倒,就会比相信前难过很多很多。”
乔菀不解地望着她,好像不能接受她说的话:“可是你……你离得很近,一抬手就能够到,你不想接住那朵花吗?”
盛喃想了想,又弯着眼睛笑:“你觉得他是花吗?”
乔菀点头。
“噫,哪有脾气那么拽的花?”小姑娘玩笑地嫌弃,“我不觉得他是花哎,花总要凋零坠落的,我也不想接住他,因为我不想他落下。”
“……”
乔菀怔然望着她。
盛喃眼睛笑得更弯下来。
“其实我认识他也没多久,甚至还认识了两个他;两个都有瑕疵,一个超级拽,一个是学校的问题少年,他一点都不完美,但是我觉得两个他都很厉害,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好像我们都是被锁着的,只有他是自由的,他不担心我们担心的任何眼光,不在乎我们在乎的任何评价,不介意世俗定义给我们的荣辱,从不否定自己、从不自卑也不沮丧……总之就